“咳咳咳……你这样子，哪里像生病的，”他喘着气，“打死大象都没问题吧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说实话，父子俩的确有点故意。

祁雪纯无语，别的医生对病人都是暖心安慰，韩目棠却字字诛心还嫌不够。

她发红的双眼，苍白的脸色和仍轻颤不止的手，都出卖了她。

“……算是这个意思。”

她想了想：“用检查仪器。”

“好的。”随后威尔斯便给了穆司神一个老宅的住址。

他说的那个地方不远，开车约莫两小时。

许青如不耐蹙眉：“退回去退回去，尽弄这些没用的。”

祁雪纯翻看他的手机，聊天软件上，许青如的确和他联系过。

就算他们供出莱昂，也未必有证据指控。

“看来花痴还是要有点本钱的。”

司俊风皱眉，很不喜欢别人给他安排行程。

“叮咚！”

高泽和辛管家皆是一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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